直觉告诉他,裘郁梦见的,肯定不只是被雷劈那么简单。
而且为什么裘郁的梦,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如果裘郁真的和他做了同一个梦,那恐怕就不是梦了。
他顿了一会儿,想问的还是没问出口。
这不是他该问的事。
现在更重要的是距离问题。
他不懂裘郁这是寻求安慰还是怎么,把他当抱枕一样抱着,埋头在肩上,让他有种正和裘郁交颈而卧的感觉。
从字面意义上说确实是这样。
可从实际意义上,他们好像还没到那步。
所以这样亲密的姿势,让靳然有点招架不住。
过了不知道多久,裘郁终于从他身上起来,但也没有完全离开,而是撑在了他的头顶,俯向和他对视。
靳然率先回神,问:“好点儿了?”
裘郁“嗯”了一声,才不慌不忙地把自己挪了地儿。
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靳然有种自己快飘起来的不适感,他看向裘郁,“你这样,多久了?”
对他们妖来说,几天的时间做两次噩梦,已经算是很频繁了。
裘郁上次在宿舍虽然没被吓到,但他的房间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