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然也跟着他的目光看了看,忙抬眼道:“没有,一点都不疼。”
就是有点闷。
裘郁眸色暗了暗,说:“那就好。”
“……”
他转身走向了洗手间,靳然愣愣地坐在床上,有点不明所以。
抬手摸了摸脖子,刚刚被咬过的地方什么都没留下。
靳然用手机屏幕照了一下,连个印儿都没有,可那块被裘郁碰过的地方,却像是被火烧一样灼烫。
裘郁则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双手撑在冰冷的洗手台上,望着自己脚踩的一块地板,神经有些紧绷。
梦里的情景还是其次,疼痛消失之后,仿佛就真的是做了一场梦。
让他难以平复的是靳然刚刚躺在他身下,乖顺得有点不像话。
他越是不抗拒,裘郁就越难以自控。
他泰然处之,没有任何排斥,直到最后都是一脸平静。
是真的不懂,还是说他对自己,也不是全然没那个意思。
又或许只是单纯的出于朋友的关心。
人总是这样,习惯性的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想,又总是忍不住抱有最好的期待。
想着靳然当时躺在自己身.下,裘郁就觉得身体一阵燥热,他闭眼凝神,有冰层从他脚底蔓延,很快洗手间里有水珠的地方都凝聚起了冰棱,气温骤降,范围只限这一间小小的洗手间。
靳然在卧室里毫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