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这么做。
或许是因为那几条艳丽的尾羽太过滑腻,他总有种自己根本握不住的感觉。
靳然是神兽朱雀,早在那次在一中,自己背他去酒店的途中,就已经被他秃噜出口了。
可那时候裘郁没当回事,他以为是酒后胡言。
没想到是酒后吐真言。
他顿了片刻,又问:“疼吗?”
靳然没再摇头,他张开小尖嘴,低低的“啾”了一声。
因为爪子和掌心贴在一起,就像传音一样,裘郁听懂了他的话。
他说: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
被一把刀深深刺进去,他当时脸都白了,现在却跟他说不疼。
裘郁脸色微沉,手心下意识要握紧,可那只鸟那么乖巧地窝在他手心,小小的柔软的身体,看起来那么脆弱,仿佛他稍微用力就会被揉碎。
裘郁没敢用力,也不舍得。
靳然现在就像一根绷紧的弦,裘郁任何细微的情绪变化都能牵动他的神经。
可他能感觉到裘郁的情绪变化,却不明白他具体是什么情绪。
他不免觉得紧张,细而尖长的爪子不由自主地抓紧。
轻微的刺痒从手心里传来,裘郁低头,和两只正偷偷打量他的眼睛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