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泽看着最前面的观月,表情微妙,心里滋味很不好受,昨天他从观月的暗夜两极醒过来后一个人想了很久,想过他第一次见观月时的样子,他们成为朋友后一起加入网球部又一起挑战了前辈们拿下了部长和经理的位置,又一起经历了很多才走到了现在。
和他比起来观月更适合当部长却做了经理,想想他作为部长这么久以来网球部基本是观月拿主意的,他只做到了帮衬作用,有很多地都是依赖着观月,现在观月的距离和他越来越远了,他也不知道会不会追赶上他的步伐。
“赤泽?赤泽?”观月看着赤泽望着他直发愣,瞥了一眼其他人,小声地叫着他。
“怎么了?”赤泽恍然回神看着观月忧心的茫然地问着他。
“你有什么想说了吗?”观月微咳了一声,问道。
“没有,就这样吧。”赤泽看着大家的脸色,摇摇头,观月都嘱咐的都说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嗯哼,那就这样,明天的合宿不许任何人迟到。”看着赤泽注意力不在这里,观月眼眸暗了暗,扬唇说道,解散了部员,人影交错想找赤泽谈谈却没有找到他人。
“赤泽状态不太对,我有些担心,早知道昨天不应该让你跟他打了。”观月一眼望去看着大家有序自觉地进行挥拍练习,目光搜寻了一圈也没看到赤泽,忍不住很观月抱怨道。
“他不跟我打也迟早会经历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到时候可能就晚了,放心,赤泽心性还是不错,让他一个人静静也好,想通了就没事了。”月初摇摇头说道,赤泽没观月想的那么脆弱,当部长的人接受能力不会那么差,只是需要时间让他自己去想,想通了就什么事都解决了,想不通到时候再去跟他谈谈也一样。
这条路上有想不通路和追不上的人都是十分正常的,没有谁能够避免这些问题,谁也不能例外,只是要看这人怎么想,想通了便是一突破,想不通就是阻碍了。
观月也没有多说什么了,暗暗地把赤泽这事放在了心底,专心看着其他人的训练,时不时纠正他们的动作,眼神也在观察着其他正选,祈祷着他们也不要出现这种情况。
第二天一早观月就背着包最先到了校门口等着他们,全员陆陆续续来齐后轻点了人数才出发往东桥山出发,一路上赤泽还是老样子时不时出神,就连柳泽也发现了,几次想问问他都被木更津拦下了,他现在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办法。
而神奈川那边立海大网球部也是一早搭上了大巴前往和冰帝约定的合宿地点。
赤也昏昏欲睡靠在车窗,身侧还坐着脸色纠结的真田,看着前进的大巴倒映的景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答应和冰帝的合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尤其是和迹部他们一起训练让他觉得有种被束缚的感觉。
除了纠结反省的真田外,柳也在想在全国大赛在即他们就和冰帝合宿,幸村知道了会不会不同意,毕竟去年冰帝拿下了亚军,败在了他们手上,而今年他们居然相约合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不对,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对劲。
另一边早就提前一天到了合宿地点的冰帝正选们,迹部正看着身边括燥的队友,脸色有些难看。
“他们怎么还没有来,部长我们是不是来早了?”宍户和其他人望着空无一人门口,微蹙着眉头问着一脸不爽的迹部,他们选的合宿地点离东京与神奈川的距离都差不多,按理说早上一早出发也应该快到了,怎么到现在没有一点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