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我想要你,青书。”

“我不想从你的嘴里知道任何昨晚的事情,你也不用说,我自会从别人嘴里知道,我不想你为难,所以你也不要为难我。”

“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反悔来不及了,就够了。”

高先生说这话的时候,手不安分的狠狠抓着与年糕配套的云朵面包,重新从身后拥抱住顾青书,发现云朵面包明显是被人涂好了奶油准备吃掉的样子,也只是顿了顿,随即让老伙计去侵占云朵面包的祖屋!

祖屋很小,原本以为是被上一买家住过,但真正入住后才感觉的出来祖屋里什么都没人动过,依旧是干干净净的。

得知宝贝的祖屋应该是为了自己才没让前任暂住,只是参观了一下,高先生忍不住心血澎湃,只是越看宝贝肩头的牙印越不舒服,非要在同一个地方咬一个更大的才罢休!

顾青书年少时同他的高哥干坏事儿时,就隐约感觉得到干坏事儿时的高醒根本听不见他说话,是稍不注意就要脱缰的疯驴玩意儿,只不过年轻时候没有一次脱缰过,高醒惦记他身体健康比惦记什么都厉害,重一点都要问心口有没有不舒服。

现在……

时间快进去下午三点,顾青书趴在高先生的臂弯里,头疼、腰疼,浑身不舒服,尤其是肩头,上了红药水后还刺痛不已,他神色淡淡,搂着他的高先生却是满脸严肃,脸上是自己给自己抽的巴掌,还在哄人:“要不还是去一趟医院?我叫私人医生过来也行,你总得查一下为什么头疼吧?”

顾青书没好意思说话,伸手捂住高先生的嘴巴,说:“闭嘴,不是说要休息吗?休息吧,既然公司你不去,就好好睡觉,你不睡我还要睡呢,我困了……”

高先生折腾了大概五个多小时,期间连水都没有给他喝一口,可谓是太讨厌了,顾青书忍不住跟高先生说话:“不过我喊你你都听不见吗?”顾青书记得自己都哭着求了。

高先生立即发誓:“我真的没有听见,花洒声音太大了,然后耳朵里也嗡嗡得像是蒙了层膜似的。”天见可怜,高先生说的是实话,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没说,主要是青书哭得太好听了,断断续续,每一声放在他的耳朵里,都是一记巨大的诱惑,诱他更疯狂的去融入这场重逢。

可以后绝不能如此。

高醒一阵心悸,搂着怀里的宝贝爱人说:“抱歉得很,实在是这不是第一次吗?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总是手忙脚乱的不是?”

顾青书顿时笑了一下,略哑的嗓音缓着暖暖的甜度说:“你第一不是大姑娘,也不是头一回,少来。”

高先生被这句话里的撒娇语调念得恍恍惚惚,之前的浴室里的一切倘若对他来说就像一场易醒来的梦的话,如今真真切切的怀中重量与温馨的话语便把梦境坐实,他忽地从云端脚踏实地落在地面,心脏便重重跳了两下,对怀中人说:

“青书,我不是做梦吧?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