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殷锒戈依旧觉得,在温洋怀里所感受到的,和十一年前从那个男孩身上感受的,一模一样。
即便现在确定此温洋非彼温洋,但在找到真正的温洋之前,他依旧坚信着,这个温洋身上,一定有什么可以和男孩联系在一起的地方。
温洋还是一气之下,不顾后果的挂了电话。
温洋殷锒戈打来的号码拉黑,又担心殷锒戈用的不是他自己的电话,想来想去,稳温洋决定第二天就换张电话卡。
关了机,温洋直接将整个身体缩进被子里,逼着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而被挂了电话的殷锒戈,心情却有一小丝的幸灾乐祸,他多少了解温洋的性子,自己给他的威胁,足够让他在一个月内不敢在床事上接受祁瀚。
“咱们婚礼要等到二十五岁之后再办,感觉要等好久啊。”女人靠在祁瀚的肩上,一脸娇怨道,“瀚,为什么呀?先成家后立业不好吗?”
女人只想尽早和祁瀚确定关系,保住自己的地位,她知道祁瀚生性风流,所以十分担心在二十五岁之前和祁瀚的婚事有变。
“已经订了婚你还担心什么。”祁瀚不耐烦的抽着烟。
现在对女人的兴趣逐渐减少,祁瀚开始担心自己快从一个双性恋变成一个纯gay了。
刚才那场翻云覆雨,做的总是心不在焉。
“瀚。”女人往祁瀚怀里偎了偎,别有深意的轻声道,“我听说,你这次从ec市回来,把那个男人给带过”
“你听谁说的?”洛秦天突然打断,一脸严穆的看着怀里的人女人,“依依,我不喜欢被人像嫌疑犯一样盯着,懂?”
女人强挤出笑容,“我就是,随便问问。”
祁瀚不再说话,他松开搂在女人腰上的手,一丝不挂的起身下了床走进浴室。
女人撇了撇嘴,嘀咕着,“都没以前那样疼人家了。”说着,也下了床,轻手轻脚的跟着祁瀚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