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淅淅索索的声音,但比之前低了很多。季寒川听到:“他能听见——”
“他是唯一一个从学校出来的人!”
“他应该也有问题……”
季寒川不介意这些。
他看着陈老师,指出:“陈小姐要被你吓死了。”
陈老师低低地笑,说:“总要死的。”
季寒川:“下一个问题。”他问,“你记得前六次吗?”
单面玻璃外,警员们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陈老师抬眼,看着季寒川。
他不知想到什么,说:“记得。”
季寒川由衷感慨:“哦,那你还真是个小喽啰。”否则自己在此之前怎么对陈老师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老师:“……”
季寒川:“前六次,你都和现在一样?”
陈老师艰难地点头。
季寒川:“像你一样的人,还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