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川叹气。
他去屋外,先给罗辑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和邵佑可能会晚点去办公室。罗辑很快答应了,总归也不指望他俩能帮颜舒整理出什么。再说了,要是面对受害者的普通工作,罗辑自己都犯嘀咕,觉得季寒川能一句话把人刺激得心里病情加重。
不过罗辑还是额外问了句,发生了什么。
季寒川随意地回答:“昨天不是泡了水吗?邵佑感冒了。”
罗辑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似乎是:这个理由未免太敷衍了点吧?
但仔细想来,好像也说得过去。
所以罗辑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的废话,就说了“好,再见”。
等电话挂断,季寒川若有所思。
他回头看卧室门,叹口气,自己坐在餐桌旁边,开始吃生煎。
之后,又一个人做了些拉伸练习、基础训练。一直到十点多,才听到卧室里有动静。季寒川站起来,擦一擦额头上的汗,走进卧室。
邵佑揉着眉心坐起,看到季寒川,问他:“寒川?几点了?”
季寒川在床边坐下,把邵佑的手拉下来,自己碰一碰,觉得温度还好,没有发烧。
他说:“十点二十?吃东西吗。”
一边观察:脸色还好,但嘴巴有点干。
季寒川建议:“先去洗漱?”
邵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