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窑姐再度追问。一个男人进了窑子不碰女人,这无论如何也不正常。
“我偷了人家东西,从这里避避风声。”左登峰沉吟片刻出言说道。他之所以这么说是经过仔细斟酌的,也只有这么说窑姐才不会起疑。
“哎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杀人了呢。”窑姐果然中计,抬手抚胸,一抬手裤子又掉了。
“赶快把腰带系上,再这样,退钱。”左登峰无奈摇头,这个窑姐已经毫无羞耻了。
“你真不用?”窑姐闻言立刻将裤子提上并系好了腰带。
“我说了我跟他们不一样,把灯关上,睡觉吧。”左登峰皱眉开口。
“时间还早,要不你在这儿,我再出去转转,有客儿了我就借姐妹的房间。”窑姐拉上灯,转身就想出去,她还想多赚几个。
“一天一个大洋,包房子也包你,不准接客。而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在这里,如果憋不住话,大洋就没了。”左登峰探手拉开了窗帘继续观察。他不能让这个窑姐带嫖客去别的女人房间,不然对方一问,她肯定得泄露他的秘密。
“好好好,我听你的。”窑姐闻言连连点头。
“上床睡觉。”左登峰拿起房间里的水壶想要喝水,想了想又放下了。
“好好好。”窑姐闻言立刻开始脱衣服,左登峰扭头避嫌。
窑姐上床之后向里挪了挪,明显给左登峰留出了位置。左登峰轻蔑的瞥了她一眼,再度将视线转移到了窗外。
从这个角度观察1875部队所在的三层小楼,左登峰发现这座小楼还有地下室,地下室的窗户有一半是在地面以上的,地下室里传出了亮光。此外在靠近小楼不远的地方有一座烟囱,由此可以判断出地下室里时常会焚烧什么。
就在左登峰凝神观望之际,左边的房间里传来了男人女人说话的声音,片刻过后是女人的声,放荡淫邪,毫不避讳,很假,很夸张。
左登峰闻声大为皱眉,女人一直喊着快点,再快点,男人还真听话,三分钟不到就没了动静。左登峰鄙夷冷哼,再度转头凝神观望。
没过多久,右边的房间里也传来了类似的声音,还是那么夸张,还是喊着快点,左登峰很是怀疑这些窑姐是不是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我也喊吧,咱关着门没动静她们会起疑心的。”床上的窑姐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白天睡一天了。
“你喊吧。”左登峰皱眉沉吟了片刻,最终无奈摇头。
获得了左登峰的许可,那窑姐立刻扯着嗓子开嚎,一开始喊哎呀,后来喊天哪,到最后爹妈都喊出来了,声音那叫一个大。
“差不多行了。”左登峰皱眉打断了窑姐的叫喊,这不像,倒像哭丧。
“你不懂,我得一直喊,我喊的时间越长证明你越厉害,到时候我就跟姐妹们说遇到个中意的,关门玩几天。”窑姐岁数大了,考虑的挺周到。
左登峰闻言感觉有理,皱眉抬手任凭她扯着嗓子叫喊。十分钟之后,左登峰再度打断了她,再听下左登峰怕自己会忍不住上去揍她。
“你要是睡不着就跟我说说有趣的事情吧。”左登峰无奈摇头,这个窑姐是个话唠,不说话憋的难受。
窑姐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滔滔不绝的开始讲述在她看来有趣的事情,无非是哪个特别大,哪个特别小,哪个带钩儿,哪个打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