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像。弄不好是姐弟……”左登峰开口说道,修道中人眼尖,即便一瞥之下也可以记住很多细节。
“别说了。”玉拂打断了左登峰的话。
“不知廉耻,我去杀了他们。”玉拂甩动拂尘向回走去,走了几步又走了回來抬头看着左登峰,“你去杀了他们。”
“我也不去。”左登峰连连摇头。
“你快去,不要再让我看到他们。”玉拂推着左登峰。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那样了,他们知道不能繁衍后代,所以才做那么奇怪的事情,确切的说也不算乱了伦理。”左登峰恍然大悟。
“你去不去?”玉拂从怀中抽出手帕就要蒙眼。她道法高深,即便蒙上眼睛也可以杀人,而那石楼里的男女遭到偷窥都沒有被发现,这就说明他们沒有灵气修为,只是普通人。
“不能杀,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他们沒有选择的余地,再说即便有生理需要他们也沒有突破伦理底线,这就很不容易了,更何况他们是这里的原居民,我还想问清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左登峰正sè摇头。
“可恶。”玉拂皱眉回望石楼,石楼里的火光正在减弱,不问可知里面的火堆快熄灭了。
“可怜。”左登峰摇头纠正。沒有女人在身旁的时候他很少会有想法,自从玉拂來了之后他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胡思乱想,以己推人,左登峰感觉里面的人很可怜,沒得选择,还得活着。
“听你的,把你的猫放下吧。”玉拂伸手指了指左登峰的右手,左登峰这才想起还一直揪着十三的后颈,猫科动物抓颈后皮毛不会令它们感觉到不舒服,所以十三一直让他提着而沒有叫唤。
“我先前分析错了,他们是人,但是他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左登峰放下了十三并岔开了话題。
“等他们完事儿你自己去问。”玉拂皱眉东望,这话一出口她又脸红了,可能是感觉到自己说的粗俗了,也有可能是想起了之前见到的一幕。
“门口那面铜鼓你注意到沒有,骨架已经泛绿了,但是鼓面沒有丝毫的损坏。”左登峰沒话找话,不能沉默,一沉默气氛就容易暧昧和尴尬。
“那面铜鼓可能是他们的战鼓,蒙鼓一般用牛皮,但是那面鼓绝对不是一般的牛皮,不然早就腐烂掉了,如果我猜得沒错,应该是夔牛的牛皮。”玉拂出言回答。
“《山海经》里的单足夔牛?真有这种东西?”左登峰皱眉追问。
“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你相信山海经,不然名家会笑话你的,《山海经》为吹牛的祖师爷,千假而无一真,一条腿儿的牛?怎么站立?怎么移动?”玉拂摇头笑道,“据《黄帝内经》记载,夔牛这种动物是三足的,用它的皮蒙鼓可以声传五百里,鼓声有震撼心神的作用,黄帝大战蚩尤的时候就是用夔牛皮鼓克制他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左登峰恍然大悟,确切的说《山海经》属于神话,而《黄帝内经》属于历史,左登峰自然知道该相信神话还是相信历史。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些都是道门中人的必看典籍,你之前接触的是西洋科学,自然接触不到这些。”玉拂的情绪趋于平稳。
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转而想到趁这段时间去看一看那座黄金塔,想了想又作罢了,一來环境太陌生,不适宜晚间乱闯。二來万一石楼里的男女跑掉了就糟糕了,还是等到跟他们问明情况再做计较。
想及此处,左登峰开始回忆商周时期的言语习惯以便于稍后跟他们对话,这里既然有两个人,他们就一定会使用语言交流,也就是说他们的语言应该还沒有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