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左登峰晃身而出,别说家丁丫鬟了,就连三个姨太太本人也只看到了一道模糊的人影,然后就是腹痛如绞。
左登峰离开院落的时候并沒有对自己的行为感觉到任何的内疚,杀几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在他看來根本就不算什么,他甚至后悔沒杀后院的老太太,老东西生了个汉jiān出來,杀了也活该。
毫无疑问左登峰滥杀无辜之举大失正义,甚至是损人利己,但是他自己已经认识不到这一点了,他的jg神状态越來越坏,行事越來越偏。
他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归根究底还是要追溯到巫心语的身上,巫心语的死令他悲痛yu绝,但是巫心语的死并不是主要原因,导致左登峰思维怪异的主要原因在他自己身上,他错就错在沒有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如果忘了巫心语,他会有新的开始,会有新的妻子甚至是孩子,有了家庭的温暖,他的心xg会逐渐趋于平和,但是他重情念旧,一直将死去的巫心语留在心里,紧紧的抓着那份记忆不舍得松手,死不松手的最终结果就是被那份沉重的记忆一点一点的拖进无底深渊。
放手的人是明智的,他们会得到幸福,不放手的人是愚蠢的,早晚会变成疯子。
左登峰不感觉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十三同样也沒感觉有什么不对,它的思维中只有忠诚和背叛,沒有正邪善恶,所以它不会阻止左登峰乱杀无辜,它只知道左登峰去哪儿它就跟到哪儿。
朗朗乾坤,y阳正道,善恶有报,毫厘不爽,任何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承担后果,左登峰已经明窥大道,他非常清楚自己做的事情会导致什么后果,他也从未想过要逃避后果,其实干坏事的人并不可恶,可恶的是那些干了坏事还想逃避惩罚的人,左登峰不怕惩罚,也不逃避,他只知道吃斋念佛修桥铺路救不活巫心语。
左登峰自脑海中估算出了那三个女人死亡的大致时间,然后回了一趟1875部队,告知藤崎正男等人他有要事需要处理,延迟到明天起程,说完之后便扔下满心疑惑的藤崎正男在城中曲线圈绕回到了那名官员的宅子,这座宅子门口左右立有石狮子,左登峰靠着东侧的石狮子坐了下來,他不用看,只靠听就知道那官员已经回來了,此时那三个女人的哀嚎声已经极其微弱,宅子里的下人进进出出的忙碌着请大夫,沒人在意他。
左登峰自木箱里拿出白酒咕咚饮尽,转而将酒瓶放于旁侧,等待着里面的人断气儿,十三被他派到了远处的大树上,左登峰的目的不是让它放哨,而是担心这家伙令那老妇的魂魄无法进入宅院。
左登峰酒量不错,但是一口气喝光一瓶白酒还是令他脑子发晕,此时太阳已经升起,身上有了暖意,左登峰靠着石狮子开始打盹儿,虽然在打盹儿,但是他并沒有真正睡过去,朦胧之中一直盯着放在身旁的酒瓶子。
“咣当。”不知过了多久,酒瓶倒地,左登峰闻声猛然站起,瞬间以灵气压制住了酒气,周围并沒有人或动物,万里无云也沒有起风,这表明是老妇出窍的阳魂碰倒了酒瓶,而院子里传來的哭声也证明了这一点。
老妇是可以走无常的,在走无常的时候她出窍的是阳魂,而新死的魂魄阳气相对较重,所以左登峰之前沒有感受到y气的存在。
确定了老妇的阳魂已经带着鬼魂上路,左登峰叫下了树上的十三,快速的离开这处宅子來到了城中一处出售元宝香烛的棺材铺子,先前他自1875部队回返官员宅子的时候曲线环绕为的就是寻找卖死人东西的店铺。
“您要买点什么。”棺材铺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全要了,连房子。”左登峰扔出一根金条,转而走进棺材铺点燃了那些元宝香烛,除了元宝香烛,棺材铺里还有棺材和纸牛纸马,左登峰懒得搬运,直接连房子一起烧。
“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