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登峰的举动在众人看來属于炫耀,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个举动是为了少杀人,如果不展示身法,众人就有可能对他下手,届时他只能靠杀人來震慑对方。
“见过杜掌教。”左登峰落下身形之后冲金针拱了拱手,金针此刻面带风尘,目隐倦意,很显然已经离家很久了。
“无量天尊,左少侠客气了。”金针稽首还礼,与此同时冲他投來了歉意的神情,他明白左登峰的用意,但是他有他的无奈。
“你这jiān贼杀我正一门人,竟然还敢现身。”张弘正离座站起高声呵责。
“毕逢chun垂涎我的玄y护手,我杀他有什么不对吗。”左登峰转身看向张弘正,张弘正虽然衣着华丽,眼球之中也有血丝,这表明他近期也沒有休息好。
“大胆狂徒,白云观主即便有失德之处也轮不到你个外人下手,你真以为凭借那歪门邪道可以天下无敌。”张弘正身边的一个老年女道愤愤开口,毕逢chun垂涎左登峰玄y护手而被杀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他们不承认也不行。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再冻你一次。”左登峰出言笑道,这个长的对不起爹娘的老道姑他认识,先前在茅山派被他冰封过一次,是被人抬走的。
老道姑闻言几乎瞪爆了眼珠子,却也不敢再多嘴,她尝过玄y真气的滋味儿,躺了大半年。
“杜掌教,你为何会在这里。”左登峰吓退老道姑,转身冲金针问道,他这话有两个用意,一是告诉众人他到这里來并不是金针邀请的,二是确定一下金针此行的目的。
“正一教内之事本不该告知外人,但张弘正欺人太甚,以莫须有的罪名污我爱国之誉在前,假公济私削我地师之位在后,而今还干出了欺天君凌门人的卑鄙之事,贫道先前与崔真人在南京大行义举微有薄交,怎能坐视不理。”金针说的慷慨激昂。
左登峰闻言忍不住想笑,且不管金针说的多么光明正大,归根结底还是老抢老婆的。
“杜秋亭,本天师内室有缺,行礼下聘有何不可,你自甘堕落沦为ri寇爪牙在前,所交非人勾结邪派妖人于后,而今竟因一己私yu而分裂正一教门,你对得起列位天君吗。”张弘正也不是省油的灯,闻言立刻给予反击。
二人这番对话令左登峰明白了其中缘故,玉拂并沒有答应嫁给谁,只不过是张弘正來下聘礼,金针一看事儿不好跑來阻止。
“敢问天师,令正新丧不过三年,你便下聘续弦,此举可有失德之嫌。”金针阵营内也有死忠。
“林正道,你不要指桑骂槐,谁不知道杜秋亭也是丧妻鳏夫。”张弘正的发言人是那个老道姑。
二人这话并不是针对左登峰的,但是他越听越别扭,玉拂这个黄花大闺女真是够倒霉的,喜欢她的和她喜欢的全是死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