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有三个爪子,中间那个特别长。”刀疤女知道左登峰在看她的刀疤,翘嘴一笑沒有生气。
“你真名叫什么。”左登峰随口问道,镇上的人都喊她男人婆,所以左登峰并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叶飞鸿,你呢。”叶飞鸿出言回答。
“你应该听镇子上的人说过了。”左登峰挑眉看了她一眼。
“你真不豪爽,对了,你的外号为什么叫残袍。”叶飞鸿撇嘴摇头,左登峰说的沒错,她的确听镇子上的人说过左登峰的名字以及残袍的外号。
左登峰闻言转头看向前方,沒有回答她的问題。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跟你说了快俩时辰了,问你句话怎么这么难呢。”叶飞鸿不识趣的追问。
“我的袍子很破,所以他们才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外号,千万别问‘你为什么不换件新袍子’,我不想说。”左登峰皱眉摇头。
“你说对了,我的确想问这个,你说说吧,闲着也是闲着,还有,你的法术怎么这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叶飞鸿出言笑道。
“你知道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沒嫁出去吗。”左登峰牵着骆驼缰绳迈步向前。
“因为男人以貌取人。”叶飞鸿随口就來。
“因为你废话太多。”左登峰皱眉说道,镇子上的所有人都对他敬而远之,只有这个叶飞鸿不怕他。
“哼。”叶飞鸿闻言冷哼了一声,拿起骆驼背上的水袋喝了一口,在沙漠里讨生活的人喝水有个很奇怪的习惯,那就是每次只喝一口。
沙子散热快,到了下半夜沙漠里的温度骤降,彷如到了深秋,这一刻左登峰感觉自己來的还算是时候,倘若等到冬天进沙漠,白天倒是能舒服一些,到了晚上就会滴水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