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在见到这破石头的介绍时就表露过强烈的兴趣，慕清离记得他当时还跟他说：“那我送你的那颗，定然会是连能够造成天地灭绝的攻击都可以挡下的护身宝器。”

慕清离当时还笑了一下：“你就好好做梦去吧，梦里什么都有。”

在和陆柳交手的过程中，慕清离早通过心声察觉到他还藏着这个终极大攻击。既然在想取走陆柳性命的前提下，无论如何都得挨过那么一遭，他不如赌一回选择相信他的小徒弟。

显然，他赌对了。

被慕清离坑骗了的陆柳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随慕清离怎么出手都毫无反抗的能力。

连自尽逃离的力气都没有。

慕清离像是为了泄气，故意不一刀了结了他，以各种各样的手段折磨了他许久。

直到他身上的筋骨尽数断裂，身上的伤口被他洒满拥有腐蚀效果的粉末，浑身痛得无法做任何思考，慕清离才提剑在他面前蹲下。

慕清离揪着他的衣领将他微微提起，似笑非笑道：“你说的没错，和夜渊比较之下，你才是会被世界意识眷顾的主角攻，不会被他轻易杀死，甚至能获得各种机缘保住性命，提升自己，好让你即使在没能获得我仙丹的情况下，也能把夜渊这个反派打死。”

“不过，最重要的一点，你好像忘了。”

陆柳愤恨的眼睛死死瞪着眼前的慕清离。

慕清离也不在意，反正陆柳再瞪也无法在他身上瞪出个窟窿来。

“我可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

“而我的最终目标，就是要报复渣攻，让他梦想破碎，一败涂地，万劫不复啊。”

慕清离轻笑：“你我两相之下，你觉得谁更能够得到眷顾呢？”

看着陆柳恍然大悟的神情，慕清离冷漠道：“也许你一直都没搞清楚，前几个世界的渣攻们之所以都没死，不是因为他们是主角攻……”

“而是因为我，不想让他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