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滚开,听不懂人话啊!”木梳、油灯、脸盆……杂七杂八的东西漫天飞舞。
于写意东躲西闪,也火了,扬声一喊:“妳听我说好不好!”
“不听、不听、不听,你要死到天边尽管去,不关我的事。”不可思议,丢到没东西可丢,连绣花鞋都脱下来当凶器了,并且其准无比地砸上他的头。
“妳这泼妇!”抓起那只绣花鞋,心情简直难以形容。“妳、妳不可理喻。”
“答对了!女人本来就是不可理喻的,恭喜你终于认清了。”
“妳、妳──莫名其妙!”
“那就死远一点去,我眼不见为净。”
于写意决定他受够了。二话不说,甩头就走。
还真走了?
随君欢张口结舌,瞪住他决绝远去的背影。
这笨男人!她只是在使性子嘛,他就不会过来抱抱她、哄哄她吗?
也不想想,是谁要出远门去巡视产业,一去就是三个月,两天后就要启程了,而她居然现在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