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来不及由意乱情迷中回神,她惊吓地阻止,他疯了吗?
“了解!”他点头,丢开电话。“你可以张开腿了吗?”
“你、你、你想——”他来真的?
“我想干么?”他挑眉,很顺的接口。“ok,我想做爱、上床、sex!这样够不够清楚了?”
“啊?”她又傻眼,小脸热辣辣地烧红。“你怎么说得这么……这么直接……”
嫌他直接?他点头,好商量的配合。“那温存缠绵、肌肤之亲、翻云覆雨、鱼水之欢、敦伦之乐、周公之礼、偷尝禁果……你喜欢哪一个?”任她挑了。
“还是很……”问题不在那里啊,而是他们……
“你龟毛够了吧?”他不爽了。“我现在郑重警告你,你极有可能成为我裴宇耕生平第一个强暴的女人,你要是害我完美的人格蒙上这层阴影,我做鬼都不会饶过你!”
最后一个“你”字甫落,他一挺身,入侵柔软禁区。
“啊!”她惊呼出声。感觉那道弹性薄膜的阻隔,他稍退,再俐落地穿透、填满她。
“啊!”她又叫了,泪眼汪汪。
“叫魂啊?”裴宇耕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人家痛嘛。”垂著泪,可怜兮兮。
“闭嘴,再叫我揍你!”口吻不耐烦,动作却更加小心翼翼。
“宇耕……”
“你最好不要开口。”她说的话,通常只会成为他杀人的动机。
“可是宇耕……”
“没有可是。”难不成又要跟他讨论什么规矩?在学校讲校规,路上要他守交通法规,床上谁还理她?
她浅浅地娇喘,搂下他的颈子,在他耳边轻喃:“我只是要告诉你,我很高兴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真的。”
“那还用说!”他理所当然地轻哼,搂抱她的力道却好紧、好紧!
事实证明,她果然是想太多了。
原本她是坚决认为,未婚男子想尽办法把女人弄进他家,不会安什么好心眼,别说他是有未婚妻的男人,以她保守的个性,也不能够接受同居行为,虽然稍早之前,他天天赖在她住处吃饭睡觉的行为已无异于同居,但还是不行。
前几年,父母搬回云林老家,她为了裴宇耕,不愿辞去裴氏的工作,坚决留在台北,只好自己在外租屋,父母因为信任她的品行才会答应,怎能让他们失望?
她本想另外再找个地方住,但是想也知道,裴宇耕那么努力在搞破坏,怎会容许努力得不到成果?
说实在的,她也不晓得最后事情是怎么演变的,反正隔天,她所有的私人物品都出现在裴宇耕家中,她还迷迷糊糊,反应不过来!!
再然后,他辞去钟点佣人,打理家务、房子的布置摆设、三餐的准备全都丢给她拿主意,然后每夜巴著她睡,偶尔吻得她喘不过气,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