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走吗?”她眨眨眼,慧黠反问。
言立冬懒得和她装迷糊,直接下了床,由后头搂住她的腰,陪她看早起的麻雀停在窗口觅食。
“我一直想问你,你曾经……呃,我是说……你曾经……就是说,受过什么感情伤害之类的,所以……所以……”
“继续啊!怎么不说了?”
他挑高眉,嘲谵的表情,实在让她说不下去。
“不说了啦!反正你知道我的意思。”那一脸要笑不笑的白目样,无法不让她觉得她的话白痴得不可救药。
“很抱歉,我不知道。”
厚!真会装傻。
“不要说我没警告你,你再不改改这种烂个性,迟早会被扁。”
他轻哼两声。“所以?”
“所以你是不是因为这种烂个性,才会被女人甩掉,然后——”
“然后大受打击,性情丕变,从此愤世嫉俗,浪荡情场,视女人如玩物?”他果然放声大笑,不客气地嘲弄。“我说沈雪融小姐,你是连续剧看太多,走火入魔了吧?”
“那不然呢?”被羞辱得很不甘心,她闷声反问。
“你想太多了,本人生就一副烂个性,无关外在因素,就像吉普赛人天性热爱自由,而我无法永远停留在一个女人身边,就这么单纯。”
“是这样吗?”她敛眉沈吟。
“个性如果那么容易改,那你现在被抛弃,怎么就没有性情丕变?”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哦喔!差点忘了,一夜情这种事,的确不是你这种良家妇女做得出来的,打击看来不小。想报复他?”如果是,那他会说,她笨到太平洋去了。
好在她还没笨过台湾海峡,知道要摇头。“不,我只是撑得好累,人生每一步都照着计划去走,努力想早日和他建立一个家,却让他说我眼里只有工作,没有他,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傻,这么拚命,到底是为了什么?”
“于是白天工作,夜里解放自己,平衡那份不甘?”
“我并没有和任何男人过夜,除了你。”她不至于如此堕落。
“哦?为什么?”
她偏头想了一下,学他那副白目态度。“因为你帅。”
“肤浅的女人。”他惩罚性的啃吮她耳垂、颈际,她伯痒的娇笑,躲着他的攻击。
“你不要乱咬,这样我怎么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