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其不意地倾身上前,贴上朱唇,重重亲了她一记。
“你干么?”她被吻得愣头愣脑。
吓死人了,动不动就发情。
他笑笑的。“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吻你。”
她微红了脸,瞠他一眼。“你正经点好不好?都被扁了还敢不正不经。”
他一脸无所谓,顺势滑低身体,舒舒服服地枕着她的腿,仿佛那些伤不在他身上。
“你们兄弟一向都这样称呼对方吗?”
“怎样?”他反问。
“有生命的精子提供机?”未免太——直接。
他不层地嗤哼。“会走路的国际礼仪书有什么资格说我?”
她愣个三秒,爆笑。“你们兄弟——好可爱!”
言立冬任她去笑,枕着玉腿,沈下眼皮。
事情落幕后,他和言仲夏各自出门。他知道仲夏是去找方歆——他的甜蜜冤家,因为身上的伤,有她收留、疼惜。
那他呢?那一瞬间,为什么只想到要来这里?因为知道这个女人会为他消毒上药,还是潜意识里,知道只有她懂他?
所谓的红颜知己,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立冬,回房去睡,这样会着凉。”雪融轻拍他,柔声交代。
言立冬没理她,连哼都没有。
任性的家伙。
没辙,她只好脱下身上的外套,覆在他身上。
他翻了个身,脸埋进她腰腹间,闷闷咕哝了声。
“什么?立冬,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她伸手摇了摇他,可他已不打算搭理她,迳自睡去。
雪融皱皱鼻,她是不是听错了?他刚刚好像是说——
我很高兴认识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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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来接我下班?”肩上夹着手机,另一手翻着等会儿开会要用的资料。“我说言先生,您似乎很闲?”
“还好。”
口气就是闲得很!
她咬着牙,一字字说道:“如果我没记错,r言,你今天不是要面试吗?敢再给我故意搞砸,咱们就走着瞧。”
“晚上我要吃豆瓣鲤鱼、柠檬鸡、家常豆腐,还有洋葱炒蛋。豆瓣酱不许用上次那罐,辣死了,柠檬鸡不要洒什么香菜屑,我拒吃,还有……”
可——恶!
她用力吸了口气,命令自己冷静。
“好,你有种就再去和面试主管调情,我煮个通乐加巴拉松给你吃,保证不辣、不加香菜屑!”她用力切断通话。
这家伙!实在会被他气到胃出血。
公司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