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就知道您最好了,小寒最爱您了。”
“少来了,妳这丫头怎么连老爸的老豆腐都要吃?”楚慕风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那是因为您的女儿乏人问津,身旁连只苍蝇蚊子都看不到。只好拿自己的老爸滥竽充数,稍慰我的寂寞芳心啰!”
“是吗?那冯家熏呢?”
“他?”羽寒皱了皱眉。“爸,他和我一点……不,是半点关系也没有!他是我那班学生的数学老师,如此而已。”
“人家可不是这么想的哦!想想,人家可是硕士的学历,他肯屈就自己去那一间小学教什么劳什子数学,又对妳猛献殷勤,难道不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爸,你少胡扯,他只是……只是常和我讨论班上的学生问题,又凑巧和我是比较谈得来的朋友,才不是您想的那样。”羽寒结结巴巴地解释。
“是啊,他和谁不谈得来,偏偏和妳谈得来;和谁不顺路,偏偏能和妳顺路,可以常常“顺道”载妳回家。”楚慕风贼贼地笑道。
“爸,”羽寒真的急了,连忙解释。“您真的误会了,我和他真的只有同事的情谊,他对我怎样我不知道,但是我对他绝对不会产生纯友谊以外的感情,这点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诉您。”
“妳就这么肯定自己对他不会产生爱情?”
“他是个不错的男人,由某个角度看来他的确是不错的交往对象,但是他激不起我心湖的浪花,我就是很直觉的知道他不是我等待的那个人。”
揉了揉女儿的发丝。“那妳找到可以使妳心湖卷起千堆雪的男人了吗?”
羽寒的脑中没来由地浮起一张冷峻英挺的出色脸孔,她一惊,猛力甩甩头,想将此刻不该出现的影子甩出脑海。
“女儿啊,小心把头给甩掉了,没有就没有嘛,干么那么激动?”他神色一正,敛去了唇边的笑容。“小寒,如果妳对冯家熏没有感觉的话就得尽早对他说个明白,拖愈久对他造成的伤害就愈深,知道吗?”
望着父亲慎重的表情,她不由噗嗤一笑。“爸,您太杞人忧天了,人家又没有对我表示过什么,或许他只当我是朋友,瞧您紧张成这个样子。”
“世界上有哪个男人会花那么多心思和时间,只为了交一个“朋友”?”楚慕风暗笑女儿的天真。
“爸!”羽寒有些失措地唤道。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妳一向很自主,我想妳一定有办法解决自己的事。包括那位让妳摇到头都快掉下来的仁兄。”楚慕风若有所指地说。
羽寒再次震惊地望向父亲。“爸,您在说什么?”
楚慕风失笑了。“怎么,妳以为我真的老到看不出女儿有心事吗?”
羽寒只能默默低下头去,无言以对。
“女儿,如果妳真的遇到令妳心动的男人,那么妳一定要好好把握,别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知不知道?”他语重心长地说。
“嗯。”她怎会突然想起孟樵?真是不合逻辑。
方才被他亲过的右颊没来由地感到热辣,红潮又窜上粉颊,蔓延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