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他回过神,蒋淮已经将他丢在绒被上面,站在他的身后,单手擒着他的双手手腕,用膝盖压着他的骶椎骨上方,逼得他跪下去。
邢觉难以置信地侧头看着身后的蒋淮,“你疯了吗?”
“你不是还要再来两次吗?哥哥买二送一。”
“你他吗这是开业大酬宾,还指望老子充个会员呢?”邢觉气极反笑,声音低沉清冷,连骂脏话都透着盛气凌人的傲气。
“对,就这样。”蒋淮很满意他的态度,伴随着床垫轻微的凹陷俯身凑近他的耳垂,“待会儿可千万别哭。”
客厅里双方的经纪人还在对峙,迟迟没有谈弄,足足三个小时都没有人敢进卧室,最后还是蒋淮自己走出来的。
陈放和李泉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不约而同站起了身,蒋淮淡淡扫了一眼立在沙发前的陈放,意味不明地露出一抹笑容。
“蒋淮,你他吗是狗吗?”邢觉趴在绒被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从头到尾,没吭过一声,更别说向他求饶。
陈放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推开蒋淮从敞开的门缝钻进去,只见卧室里一片凌乱,邢觉的身上盖着一件宝蓝色的睡衣。
“邢觉,你……”她一时都不知道该从哪问起。
蒋淮赞赏地吹起口哨,转身走向门口。
他走出房间,李泉紧跟在他身后,狠狠甩了自己两个巴掌,“都怪我没本事,让你受委屈了……”
蒋淮停下脚步,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底隐晦不明,李泉紧张地低下头,取下鼻梁上的眼镜,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不经意地避开他的视线。
蒋淮脸上浮现出一抹戏谑的浅笑。
这个男人在门外跟别人对峙了三个多小时,都没想过破门进来帮他一次。
现在演这儿出戏,不过是为让他自己好受而已,好像哭了这一场,能够弥补之前对他的袖手旁观。
蒋淮转身,向站在旁边的李泉逼近一步,李泉心虚地往后退,没两步抵着墙,“蒋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