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觉鲜有的怂了,“蒋淮,你松手,我们好好谈谈。”
“怕了?”蒋淮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那就求哥哥,像蒋淮之前求你那样,求我。”
求他?
求他是一辈子不可能求他的。
邢觉自幼家境优渥,从小到大,只要别人求他,没有他求别人的,加上一路上顺风顺水,早就被宠成无法无天的小霸王。
一句脏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只是嗓音变了调,听起来怪可怜的。
“哭了?”蒋淮用指腹摸到他的脸,冰凉凉的,分不清是雾气还是泪水,轻声叹了口气:“那哥哥轻点儿。”
邢觉抿紧嘴唇,脸色苍白,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蒋淮觉得他挺无赖的,欺负别人的时候不手软,被别人欺负就开始耍赖。不过他也能理解,孩子大概是从来没被人欺负过,不知道被欺负的人到底是什么感受,“那你想让哥哥怎么样?”
“松开。”
他哑然失笑,“做梦。”
邢觉再次沉默。
他压低声音,又向他贴近一分:“不过哥哥跟你保证,在你心甘情愿以前,这是最后一次。”
去他吗的最后一次。
邢觉第二天跟剧组请了半天假,下午才勉强以正常的步伐来到剧组,远远的就看见蒋淮和一群人有说有笑的,他视而不见,进入自己的休息室。
反正他的经纪约在自己这儿,以后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