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觉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柏昂有那么大的成见,“我对柏昂,只是朋友。”
这一刻,蒋淮清晰的感觉到书里的世界已经被他改变了。
往后的走向,谁也说不清楚。
他静静地看着邢觉,不知道在想什么,邢觉也默不作声,窗外的灯光一淡,一个黑影投射在窗户上,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似乎只是碰巧路过。
风无声的吹拂,墙上的时钟缓慢的晃动,这一刻对两个人而言,都宛如一个世纪般漫长。
“邢觉,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里消失了,你怎么办?”蒋淮问。
“找你,”邢觉回答的非常坚定,“天涯海角都去找你。”
蒋淮回忆着邢觉在酒吧误以为渝南是他时说过的话,这个人是真的爱他爱到了骨子里。
在蒋淮有限的人生中,从未感觉过如此炙热的喜欢,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笑意。如果不是双手被束缚,他一定对眼前这个人举手投降。
邢觉用手掌盖着眼睛,阻止着不断落下的眼泪,没有看见蒋淮眼神的变化。
“喂。”蒋淮用膝盖碰了碰他的大腿,“你别哭了,被捆起来的人是我,不是你。”
搞得跟他才是受害者似的。
蒋淮无奈地垂下眼眸叹了口气:“真的,别哭了,我有事跟你说。”
“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邢觉放下手,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我待会儿就给你塞行李箱里,然后带回去把我房子里的地下室一锁,谁也别想找你。”
邢觉已经捆好了他的手,准备起身找剪刀剪断后,再来捆他的脚。
蒋淮膝盖一收,撞在邢觉的腰上,邢觉重心不稳,坐在他的大腿上,蒋淮收起之前的笑容,一本正经地坐起身:“过来,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