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觉一惊。
这药效过得也太快了吧!
蒋淮挡住那一缕光束,逆光凝视着他,深邃的眼眸从垂落的刘海抬起,像极了电影里那些极限反杀的场景。
这姓蒋的跟他演电影呢?
随即,蒋淮缓缓向他走来,窗外被遮住的光忽明忽暗的在他身后闪烁,邢觉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拿着手里的剪刀对准他:“你不要过来啊。”
蒋淮目光落在他手里的剪刀,然后单脚一抬,在刀锋处轻轻一踢,刀柄便从邢觉手中脱手而出,滑至墙边的一角。
邢觉不自觉往后退,然后抵在身后的墙上。
知道蒋淮愿意,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用脚把他踹倒,扭转整个局势,认清这个事实后,邢觉的憋屈差点儿哭出来。
什么塞箱、地下室警告都是不存在的。
他抿着嘴唇,吸取经验,觉得事情走到这一步,还是他不够狠,到底还是喜欢他,怕他真的遭罪。
他一想就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蒋淮低头俯视着他,似乎想通过他的眼睛揣测他在想什么,邢觉猛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中,他听见蒋淮的笑声,随即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上他的嘴唇。
他缓缓睁开眼睛,蒋淮浓密的睫毛映入眼帘。
蒋淮隔着嘴上的胶布吻住了他。
他在极度的紧张后迎来这片刻的惬意,不由身子一软,蒋淮用脚撑着他,膝盖撞在墙上,温热滚烫的胸口又向他逼近一分。
邢觉的手抵着他的胸口,而蒋淮就那样隔着胶带吻他,一寸一寸,描绘着他嘴唇的形状。
邢觉急促地喘息着,眼神有些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