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锤子!”邢觉气得不轻。
“那你爱蒋淮吗?”蒋淮问得非常巧妙,稍有不慎就会被绕进去。
“爱。”他又生气又无奈,“爱的要死。”
蒋淮想起邢觉系在树上的那根姻缘绳,他背着邢觉悄悄去看过,上面写着“JH&XJ,白头到老”,他在下面写了一个“好。”
顿时他的眼神又温柔了下来。
伸手将邢觉搂进了怀里。
“我也是。”
邢觉气得要命,在心里道:你是个锤子。
蒋淮又说:“邢觉,只要我还在这里,我就永远是你的。”
“你要到哪里去吗?”邢觉听着他的心跳,有些不解,蒋淮时不时就会对他说这种带着离别预言一般的话。
蒋淮吻住邢觉的头发,没有说话。
第二天,邢觉醒来的时候,蒋淮已经走了,桌上放着用保温盒装着的早餐,旁边放着一把钥匙。
蒋淮还记得,要和他好好生活那句话。
他突然眼眶就红了,低声骂道:“真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
他拿起手机,发现里面有几十个电话和微信,都是助理在问他还需不需要卸门的。
他回道:“不用了,我有钥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