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半月,他日夜与烟酒相伴。出来时喉咙沙哑无法作声,但他并不想养伤,睡了三天三夜后,接着与烟为伴。
已经有烟瘾了。
估计现在把他的喉咙挖出来,也和他的骨头一样,早就被染黑了。
“别治了。”他说,“我都不想管。”
“这怎么行。”乔兮水道,“就算你不想治,别人看了也心疼……”
“想多了。”安兮臣抬起眼,问,“你在清风门这些天,可觉得有一人会心疼我?”
“咋的。”乔兮水道,“我不能心疼啊?”
“……”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抬起头来看着乔兮水,忽的笑出了声。
乔兮水:“……”
你笑啥?
大哥别笑,别人笑能闹得人怦然心动,你一笑我他妈头皮发麻!
安兮臣似乎心情好了些,踩好鞋下了床,抓起外袍披上,道:“走了。”
乔兮水转过头来,问:“你去哪?”
“说了这房间给你。”他说,“我走了。”
“你去哪啊?”乔兮水又问了一遍,还补了个问题,“你不杀我,会像上次一样么?”
安兮臣怎能不知道他是说上次那种血流成河的吓人状况,他噎了一会儿,才道,“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