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刀,又看了看乔兮水。乔兮水干笑个不停,不知道在掩饰什么。

安兮臣俯下身去拾起来,拿在手里掂了掂,又抬眼盯着乔兮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他闲着没事自残玩?”

“……不知道,那刀不是我的。”

“余岁不用短刀。”他说,“我也不用。”

“……好吧,是我干的。”

乔兮水老老实实的承认,接着道:“因为我听说你要成亲,他又说了你两句,我就一个没忍住……”

“一个没忍住冒着可能被反杀的风险把他脸划了?”安兮臣替他说道,“你胆子真不小啊,乔公子?”

乔兮水动了动嘴唇,无话可说。

确实这事做的过于莽撞,他也知道余岁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余岁完全有能力让他血溅当场,只不过无心做罢了。

突然咔嚓一声,乔兮水抬起头来,只见那把短刀被安兮臣活生生折成了两半。

“以后不许做这种事。”安兮臣随手把断刀扔到脚边,道,“说我的人多了去了,你还要一个个打过去不成?嘴长在人家身上,耳朵长在你自己身上。别人爱说,让他说就是,反正我也确实不是好人,说了就说了,你若不爱听就不会当没听见吗?”

乔兮水当即斩钉截铁道:“不会!”

安兮臣脸色一黑。

这小混账!!

他正意欲撸起袖子动手修理这小子一番,就听他又说:“你凭什么就随便让人家说?你又不是真的是条狗,也不是没能力反抗,你凭什么不反抗?”

安兮臣没想到他会说这话,动作一僵。

乔兮水接着道:“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冲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