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干着纵然不觉得有什么,但外人看去,只觉得这人有病,在床上拱得起劲,估计上辈子属猪的。
乔兮水拱得还挺累,喘着粗气哼哧哼哧埋头苦干拱了半天,好不容易把那东西搞到嘴里,还没来得及欣喜,就听头顶一个令人浑身发凉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在我床上拱泥呢?”
乔兮水:“……”
草,安兮臣。
乔兮水正嘴叼着白色蜡烛,赌气似的不抬头,脑袋里边正头脑风暴,搜肠刮肚绞尽脑汁的想怎么才能在短时间内把这蜡烛藏起来。
但乔兮水又不是千古智圣,自然没有想出来。安兮臣也没那么多耐心等他想出来,二话不说,伸手就把他翻了个个儿。
乔兮水一脸无辜的叼着蜡烛,眨巴着眼看着他,试图以
卖萌蒙混过关。
安兮臣:“……”
他伸手抓住乔兮水嘴里叼着的蜡烛,向外一抽。
乔兮水咬力惊人,没抽出来。
安兮臣又使劲抽了两下,乔兮水更咬紧几分,那蜡烛在他嘴里稳如泰山无动于衷。
安兮臣觉得那蜡烛上肯定有牙印了。
他哑声道:“松口。”
乔兮水咬着蜡烛,咬了咬头,一副视死如归的壮士神情。
安兮臣慵懒的表情也冷了下来,原本瞧不见影子的戾气也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