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自己辩解不清楚,只能期待翁不顺能辩解一下,至少也能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谁知道翁不顺就不是个按照常理出牌的,他恨不得惹怒所有的神明,神明不高兴了,他就高兴。
因此翁不顺不仅没有发怒,甚至还笑了笑。
眉间一点红线在笑靥牵扯下变得熠熠生辉,翁不顺看向盛钰,依旧道:“来打一场。”
这个态度和默认基本没有什么区别了。
锋芒神明们眼神一下子全部呆滞,惶恐的站在原地,见周围的同僚都若有似无的避让自己,他们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盛钰说:“你说我们要光明正大的打一场,但我现在实力已经大不如前。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战胜我,算是光明正大么?难道不是胜之不武?”
闻言,左子橙扶着盛钰的手一顿。
他默默看了一眼盛钰,心道:“出现了,嘴炮攻击!还好这人是我队友,要是敌人,指不定我能被坑到什么南极北极去贴瓷砖。”
心里这样想,左子橙嘴上还尽职尽责的帮腔:“不如解决你身后的神明再来打?”
话音刚落,翁不顺身后的神明们早已忍受不住,怒斥道:“我们身上的阵法到底怎么消失?”
翁不顺头也不回:“死了就能消失。”
这话无疑是在挑事呀,神明们被光亮照的周身难耐,神智又被左子橙的烟所蛊『惑』,现在看翁不顺,简直就像是在看杀人父母的仇敌一般。
他们想着:让我们不能见光,却又非要让我们见光,这是想要我们死啊。
神明们不再忌讳甬道和暗室之间那条看不见的分界线,纷纷向上涌动。
有人想『逼』迫翁不顺接触不能见光的阵法,有人想要浑水『摸』鱼夺得鬼王卡牌。还有人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就跟着一起冲。
瞬息之间,场面『乱』的不能看。
以盛钰这个视角来看,只能看见翁不顺站在最前方,后面的神明跨越几十米的距离,飞快『逼』近。一条狭长的甬道仿佛都要被这些神明用身体来撑大,暗室地面嗡嗡直响,仿佛随时都会塌陷,将所有人都给掩埋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