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愿意前往!”几名大臣同时出列,异口同声道。
事不迟疑,姬昊空当即选择一名合适人选派遣。
此事刚过,贤王姬子骞移脚出列了。
“臣有本。”
“贤王要奏何事?”姬昊空眉头深锁道。
姬子骞朗声道:“河坝决堤,祖陵被淹。即是天灾,也为人祸。朝廷年年拨款修整堤坝,泗州县令贪赃枉法,私吞朝廷治水款项,存在重大舞弊!泗州县三年未对堤坝进行整修,这才导致春汛时节祖陵被淹!”
“此话当真?”姬昊空问。
“句句属实!”姬子骞胸有成竹道,“臣已查明此事,将人暂时控制了起来。”
姬昊空颌首,眉宇间凝重。
又一名大臣出列,所奏内容,却让众人脸色巨变。
他言道:“此事虽有七分人祸,但降下天灾,淹没皇家祖陵,是上天的警示。皇上须反省自身,是否天子有失德之处,当尽快举行祭祀,否则王道缺失,国运衰败……”
“放肆!”这句话不是姬昊空所喊,而是贤王姬子骞。
那名大臣硬是咬牙,将自己的话说完:“——恐还有灾祸发生。”
姬昊空锐利的目光,扫过这位忠良之臣,眉头紧紧皱起。以往这时候贤王巴不得落井下石,这时候反倒为他说话,此事必有蹊跷,对方还有什么后招?
“退朝!”姬昊空速战速决,结束了朝会,避免口舌之争,所奏请的事都以奏章形式呈上来。
早朝刚结束,姬昊空见舒公公满腹心事匆匆赶来。
“皇上,谈昭仪出事了!”他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