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饕餮摇晃了一下瓶子，伊诺的屁股像是黏在瓶底，怎么摇晃，她都是纹丝不动的。

小饕餮歪头看向华谨言，指了指一旁的老人阿飘，问：“老爷爷……该怎么办？”

这个灵体不是恶灵，也不是怨灵，小饕餮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询问比自己见识更广的华谨言。

华谨言：“……”

他也不知道。

对上小饕餮期待的目光，他又不想令她失望，思索许久，不太确定的说：“他生前应该是得了老年痴呆，现在灵体状态也跟着痴痴傻傻的，可能连投胎怎么投都不知道。看他的岁数，也不是阳寿未到不能投胎的，应该只是不认识投胎的路，也许马面人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就会来带走他。”

话音刚落，马面人又回来了，伸手一招，老人阿飘就呆呆走了过去。

马面人深深看了华谨言一眼，“你说对了。”

话音刚落，他又消失了，他离开的位置留下一道声音：“小凶兽，节约一点，别再为了别人浪费机会了，你只剩下四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