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饕餮耷拉下脑袋，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马明轻笑：“天黑了也是可以继续学习的，开着灯就能学。”

小饕餮：“……”

马明拿出一张阴阳八卦图，又拿出一副黑白棋，“你觉得玄学无趣，那今天就学点有趣的，教你下围棋。”

“围棋？好玩儿吗？”

“好玩。”马明看向华谨言，问：“你会吗？”

“陪爷爷下过。”

“那就是会了？”

华谨言点头。

“那行，你教她基础。”

“你才是老师。”华谨言蹙眉。

马明打了一个哈欠：“我累了。”

小饕餮悄悄地扯了扯华谨言的衣袖，小小声：“你教！你教快一点，马老师上课慢！教好，我们可以去抓恶灵！你忘了，说好晚上去抓恶灵给我补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