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对比别人家的三个男保镖，小饕餮的三个保镖就很不靠谱了。

胜男勉强镇定，询问：“是因为我们滴了眼药水才看见的，眼前这些是真实的，并非幻觉吗？”

“你觉得这是幻觉？”华谨言问。

胜男：“不排除幻觉的可能性，如果眼药水中掺杂了某种致幻的菇类毒素，那么眼前一切就不是真实的。”

思甜安静下来，双眼一亮，一拍手：“你说得对！这一定是令人出现幻觉的眼药水，眼前一切都是幻觉！”

有时候，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华谨言摇摇头：“这都是真实的，是我和小饕餮不需要眼药水，所能看见的世界。”

思甜震惊，瞳孔震颤。

胜男微微一怔。

陈汉难以置信：“这都是真的？你们不需要眼药水，就能看见这一切？难道你们就是传说中的阴阳眼？”

华谨言：“不是阴阳眼，但有阴阳眼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