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是个大忽悠。”程国栋将空杯子还给他。

助理拿着空杯子，问：“研发即食鸡胸肉的公司要关闭吗？”

“难吃，关了。”程国栋表情非常嫌弃，“多开一天就是多亏一天。”

“如果鸡胸肉美味，就一定是添加了很多添加剂，不健康。其实我们研发的即食鸡胸肉才是最优质的蛋白质！”助理不甘道。

程国栋摆摆手：“不好吃，根本就不会去吃，谈什么健康不健康。”

助理沉默了。

健身已经够苦了，要是吃的东西再难吃，这日子就没快乐了。

程国栋问：“最近研发的几个项目，基本上都不怎么样，能停止的就停止。”

“是。”助理点点头。

程国栋想起什么，问：“我二弟交女朋友了，长兄如父，你说我该不该作为长辈，见一见那位姑娘？”

助理：“我不建议这么做。”

程国栋摸摸鼻子：“我说实话，我纯属好奇，想见见他女朋友。”

助理无奈：“可以偷偷见。”

“其实我还不知道是谁。”

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