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局面，谁都有责任。

她总是抱怨是孩子的祖母把孩子宠坏了，可如果没有当年孩子差点被冻死的事情，自己的母亲也不会破坏小家庭，不会将孩子硬是抱走。

诸葛寻明的母亲的脚步像是生了根，一步也踏不出去，“我不该过去道歉吗？”

“你道歉了，你自己心里舒服了，不内疚了，但……有用吗？”

“是啊……”诸葛寻明的母亲垂眼，声音低哑:“隔阂已经产生，他不可能和我亲的，他更亲你妈妈。”

“别总是扯到我母亲！”诸葛寻明的父亲冷眼看着她。

“现在连你都讨厌我了吗？”

诸葛寻明的母亲忽然尖叫起来:“我都说了不要孩子！有了孩子，我们之间的感情就不纯粹了！我们以前只有彼此，从不吵架，你也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现在我们吵架的源头永远都是围绕着他，要是没有他，我们就不会吵架！没有他——”

话音戛然而止，诸葛寻明母亲呆呆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诸葛寻明。

诸葛寻明咬断烟斗糖，发出一声“咔嚓”的声响，将诸葛寻明母亲的理智拉了回来。

诸葛寻明淡淡看着她，眼神无波无澜，不像是在看自己的母亲，更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