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花女依然对着照片喃喃，没有注意到日记本的变化，实际上日记本正在被阿飘翻阅。

从日记本中看到一个神志不清的恶魔和一个企图说服恶魔的天使在对话。

前一刻还记载着恶魔要毁灭一切的雄心壮志，下一刻就是天使劝解恶魔的话。

其实在病情严重的后期，她的确生出了双重人格。

一个极恶一个极善。

天使总是企图说服恶魔，可每一次都会因为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而败下阵，眼睁睁看着恶魔做下一件件坏事。

闺蜜的母亲回来了，霸王花女烧了些纸钱，收好日记本告辞。

她刚进入古堡，就对上许多双异瞳异样的眼神。

霸王花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往后看，“是你吗？你在我身边吗？”

“这是昨天那只恶灵？”

“昨天还很凶残来着，今天怎么回事？”

“眼神变得很干净，像是恢复了。”

小饕餮摇摇头：“她身上还是缠绕着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