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输两局的战斧已经到了背水一战的地步,陈维生给谭立冬吃了软钉子,所以还算耳根清净,教练却没那么硬的底气,被谭立冬逼着签订了军令状,一?定要他拿下这场胜利。
挂下电话,他苦着脸坐在陈维生旁边叹气:“我这场输了,恐怕真的要回家种地了。”
陈维生点头:“促进民生发展,实现美好生活,是好事。”
呸!赶走原配是想小三上位?教练的心在滴血,表面好声好气?地问:“下一?场比赛你到底有没有把握?”
尽管他还担着教练的头衔,但实权早在陈维生这位顾问的手里。可怜输了比赛还要他来背锅,阳光底下,竟还有这样的不平事。
他遥望着对面的小卖部,唉声叹气。
据说这个赛季还没结束,赵恺已经从数据分析师跃升为副教练,这才一年时间啊。
陈维生站起身,大张旗鼓地点名,教练见他动作太大,已经被对面发现,立刻用眼神暗示了一下。
陈维生笑了笑,挑衅般地看了眼对面,正好与赵恺四目相对。
赵恺对蔺琛说;“有阴谋!”
邱一鸣光明正大地坐在小卖部的教练席里,瞄了眼被陈维生叫起来的选手:“很多重型系,战斧下一场要用铁桶阵。十个选手,六个重型系,我就问你肉厚不厚?”
赵恺说;“会不会是障眼法?”
邱一鸣说:“陈维生很喜欢打心理战,这也是心理战的一?部分,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就让你们猜不透。”
赵恺皱眉:“但六个重型系太极端了,这种阵容我们是不是要针对一下?”
要不以毒攻毒,多上几个肉,要不就多上几个巡逻系强拆。
蔺琛轻蔑地勾了勾嘴角:“你们太把他当一?回事儿,才会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