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无辣不欢。”
“我家里种了一大片的辣椒田,小的时候,我还会去帮忙摘辣椒。一大片绿叶中红色的辣椒,长得多喜人啊。”
“辣椒,那是我童年的回忆,是我一生离不开的伴侣。”
这对于吃辣的自白,与硝烟漫天的视频画面似乎并不相符,颇有一种错落的喜感。然而弹幕里已然是一片高潮声:
“神啊,辣椒、辣椒!四川人发出了惊喜的欢呼!”
“重庆人发来贺电。”
“贵州人发来贺电。”
“大湖南发来贺电。”
接下来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贺电之声。几乎全国各个省份、各个城市,都有人在发弹幕。
“湖北人发来贺电。咱们家乡的干辣周黑鸭,终于不用绝种了!”
“额,有辣椒没有鸭子,抱歉,我们未来似乎还是吃不了周黑鸭……”
“那,干吃辣椒也行啊!”
“没有鸭子有变异鸡啊!周黑鸡了解一下23333”
就在这欢呼雀跃的弹幕里,在隆隆的炮火声与战士的自白声里,这场对于进化动物植物小型巢穴的战斗,落下了胜利的帷幕。
接着,这一个小故事的主角,和一队特种部队精英小队一起,小心地行走在还泛着热气的焦土上。
突然,有一个特种部队成员放慢了脚步。他的眼光盯着一处角落,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喊出了口:“队长,你看看,这是什么?”
在各种各样焦黑的散落的枯枝、焦树与尸体之间,有一株半焦黑状态的残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