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袭黑色的斗篷,依旧是美颜盛世,依旧是神色沉稳。从最初高天鹅堡异变的挑战开始,他似乎就是这样的打扮,几百年都不带变一下的。
“勇者是不换衣服的吗?”聂志博小声吐槽了一句。
“也许是有一模一样的衣服,”陆宴迟就是这样的人,他天天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衬衫、黑裤子,外面套上实验室服装,根本懒得做额外打扮,“又也许,人家天衣无缝,身体无汗,根本就不需要换衣服的。”
“也对,”聂志博笑了笑,“我们怎么能用凡人的思想,去揣度神的生活呢?”
“嘘,”陆宴迟盯着屏幕不挪开眼,“继续看,继续看。”
聂志博乖乖地闭上了嘴。
在视频之中,镜头从勇者的身上拉起,缓缓推向了前方。
在勇者的身前,是一条宽阔的大河,正波涛汹涌地往前流去。
而在大河的一侧,有着一堆堆的处理后的木材,还有这杂七杂八、各种各样的辅助道具。
除此之外。最显眼的,则是一堵岸边的泥质高墙,以及一张贴在泥质高墙上的巨大的平面图。
勇者跟着镜头缓缓向前,步伐不疾不徐——从最初的高天鹅堡异变挑战开始,他似乎就一直用着这样的步伐,仿佛万事在握,一切都在把控之中。
勇者在泥质高墙上的平面图前站定,镜头也跟着推到了平面图上。
这张平面图,就像是对眼前大河以及两岸风景的一个斜面截图,甚至连那些木头和辅助道具,都以一种比较写实的方式,画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