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他的意料，那个少年果然乖乖地说“好”，并在课后，按照他的吩咐，等在了无人的隔壁教室。

而早就接到商银河通知的聂志博，则在那间没有学员的隔壁教室中，安安静静地把这个本名曾阿牛、化名曾无忌的疑似间谍的少年，给“请”到了华国超凡事务局。

而且，由于教室无人，这个请他去喝茶的过程，并没有引起其余学员的任何注意，就像捉住一只在瓮中的鳖一样简单。

“我原本还以为，超凡者互助会这个组织，是个逼格挺高、隐秘度很好、想要干大事的组织，”聂志博吐槽起了那个中二期似乎没有过的少年，“但是他们这次派进来潜入雍凉超凡学院的人选，可确实不咋滴——我是真没想到，这么奇葩的人物，也能混进这个组织里……”他说的口吻很有种一言难尽的感觉。

“他确实……有点奇葩。”回想起曾无忌的言行，商银河也有点囧。如果不是他的言行引起了商银河的注意，想必他也不会暴露的那么快。

“不过他们选的人选，理论上并没有错，这个曾无忌的身份非常清白，完全可以通过我们的政审而不引起任何的怀疑，”聂志博翻了翻手中的情报，“如果不是你察觉到他不对，让我去查一查吧，我们还发现不了他和超凡者互助会的关系。”

“只是，背景和性格、能力是两回事，”聂志博摇了摇头，“背景再好，性格不对、能力不行，这不照样撞到我们的手里了吗？”

“只是稍微吓了一吓，他把能说就都说了，”聂志博对这种连保密都不会的人物确实有点失望，“不过，他也只是个小人物，只和他的一个上司单线联系，都说不出第二个知道的超凡者互助会成员。”

聂志博对审问来的情报说得不详细，商银河也没有细问。他的关注点并不在那些细枝末节上。

商银河直接越过了关于那个极其不靠谱的少年的话题，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对超凡者互助会这个组织怎么看？”

还没等聂志博开口，商银行立刻又补了一句：“我要真心话。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说点实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