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顺着张珍珍的眼神看去,正好看到他们这个家庭小社团的组织者,脸色苍白、满头冷汗,好像是身体不舒服似的。
“社长,你还好吧?”
“社长你的脸色好差,是发什么病了吗?”
作为亲切如一家人的亲友社团成员,大家顿时关切地问了起来。
“没事儿,没事儿,”组织者强行对大家挤出一个微笑,“我可能……嗯,可能是之前吃坏东西了,肚子有点痛,需要去上个厕所。”
说着,他一边捂住肚子,一边半佝偻着身子站起来,以这种姿势的极限速度向门外挪去。
“社长,你看上去不对啊!”张珍珍收回了偷偷发消息的手,一脸担忧地皱起眉头,“我扶你去厕所吧?”
“上个厕所而已,”组织者强行打起微笑,果断拒绝道,“这还需要人陪?我自己去就行。”
“哎呀,社长,都是兄弟姐妹,你都看上去这么不对劲了,我当然应该陪陪你。”说着,张珍珍已经站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小跑到组织者旁边,扶住了他的手。
“等等、等等……额,男女授受不亲,不用了!”组织者大惊,连忙换了个理由推脱道。
“哎呀,都是兄弟姐妹,”张珍珍用着百玩不厌的借口,一脸认真地说,“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
组织者头上的冷汗冒得更多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掉这个“兄弟姐妹”的借口。
在门口僵了一会儿后,组织者最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谢谢……但是,我真的没有那么脆弱。”
“知道了、知道了,”张珍珍满口答应着,扶着组织者不放手,“来,社长,我送你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