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幻月宫的路上，曲越溪盯着流萤后背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问她：“你背叛了楼景阳，对吗？”

“曲仙师言重了，属下本就是老祖的人，何谈背叛？”

“……”

“曲仙师大概不清楚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这幻月宫，原本就应该是属于老祖的，现如今，他不过是拿回了他自己的东西。”

“…………”

曲越溪不知道该说什么。

流萤这小丫头居然是卧-底！不，她或许都不是个小丫头，几年前见到她的时候她就长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就好像是永远都长不大。

他不了解他们的过去，现在也不想做太多的评价。

见到墨长空后，自然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幻月宫大殿。

曲越溪先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但，来到这大殿还是第一次，在他的印象中，这里不属于他在魔族地界的活动范围内。

墨长空就坐在大殿之上的宝座俯视着他，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把玩着一颗夜明珠，眼里满是笑意。

流萤行礼：“老祖，曲仙师带到。”

“嗯，你先下去吧。”

“是。”

流萤离开后，大殿里便只剩下曲越溪和墨长空两人，空旷安静的空间里，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