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英都怒吼道:“我不是断袖!”
陆越涵深吸口气:“我也不是!我说了是误会!”
他指挥自己带来的人:“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他们给分开!”
眼看场面越来越混乱,直到这时,作为这家酒楼的拥有者,靖千江才同五城兵马司的人一起姗姗来迟。
他面若寒霜,进门便看见了陆越涵,冷笑道:“呦,本王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又来撒野,原来还是陆大夫,你没完了是吧?”
陆越涵满头冷汗,立刻想起上回靖千江收拾自己的手段,吓得当场跪在了地上,连声请罪。
靖千江不理他,一脚将倒在自己面前的一张梨花木椅踹了出去,喝道:“别打了!”
别人劝架可不敢像他这么粗暴,靖千江半点没留力气,椅子撞在两人身上,砸成了数块,赫连素达和赫连英都吃痛,分别向后跃出躲闪,这才算是分开了。
五城兵马司的人本来顾忌这毕竟是远道而来的使臣,不敢妄动,有了 王打头,这才纷纷扑上去,将双方互殴的侍卫也扯开了。
赫连素达和赫连英都都是鼻青脸肿,互相仇恨地瞪视着,呼呼直喘粗气。
旁边的百姓们见 王来了,五城兵马司的人又在清场,不敢再停留,总算依依不舍地散去了。
赫连素达拍了拍身上的木屑和灰尘,又冲着靖千江说:“ 王,我可听说这家酒楼是你开的,在里面演这样的戏,你什么意思?!”
靖千江淡淡地说:“这只是我的产业,又不是本王亲自经营,难道还能盯着戏台子上演什么吗?这出戏最近在京城中十分受欢迎,百姓们都是图个热闹,又没说演的是你,博俊王有必要如此气急吗?”
赫连英都皱眉道:“ 王,这出戏究竟在影射什么,你我心知肚明,我不能容许这种东西在京城流传下去。如果你不肯下令禁止,那我就要去见你们的皇帝陛下了。”
靖千江可不怕这个威胁,事实上他就是从宫中出来的,闻言道:“正好,皇上也已经听说两位贵客发生了冲突,十分担忧,正要见一见二位呢。那就请罢?”
赫连英都和赫连素达打起来的事,隆裕帝在宫中已经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