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曲长负的话,他道 :“你 说这情是为谁而倾呢?”
肩头被人 按住,那股潮湿而温热的气息到了身畔,曲长负未及说话,靖千江忽地抬起手来,盖在他的眼睛上。
随后 ,对方的唇已经急切地吻了下 来,带着不顾一切地焦灼与思念,根本不容他逃离。
目不能 视物 ,这种久违的触感变得分外鲜明,曲长负的身体 被迫向 后 靠在椅背上,承受着对方的掠夺,心神微震。
他半伸出手,在半空中顿了顿,然后 按在了靖千江的脊背上。
这样 与他相拥,曲长负便能 够觉察出来,对方似乎消瘦了很多。
多少不必出口的情意消融在厮磨的唇瓣之间,他们亲了很久才分开。
靖千江紧紧抱着曲长负,将脸埋在他肩上,被推了两下 ,这才微微向 后 让开,仔细端详着对方。
曲长负皱起眉,也上下 瞧了瞧靖千江。
之前没来得及细看 ,他这时才问道 :“怎的,军营里面是闹饥荒了吗?竟然把 主帅给饿成了这样 。”
靖千江道 :“没闹饥荒,闹瘟疫了。染上这种病,每天茶不思饭不想,就是惦记心上人 ,一天见 不到,病就一天好不了。”
曲长负道 :“真是好恐怖啊。”
靖千江说:“是啊,绝症。想着想着,就想死了。”
曲长负挑眉:“不是有位料事如神的名医,给 王殿下 开了药方子吗?”
靖千江怔了怔,用手指一点曲长负,曲长负颔首。
他口中那个聪明的神医,自然指的是他自己 ,药方嘛,靖千江从怀里摸出了曲长负留下 的那封信。
他说:“除了谢九泉给的这一封,你 是不是还给我写过其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