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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鸣风和宋蕴、宋绎三个人原本是被同其他大臣一起关进了议政厅当中。
但到了第二天,他们就被单独移出来,由重兵看守,囚禁在另外一处单独的院落里,日日有人送饭,却根本不能与外界沟通。
“已经两天了。”
这样耗下去,连素来性子沉稳的宋蕴都有些按捺不住,说道:“二叔,四弟,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魏王的时间明明消耗不起,可自从上回当面劝降咱们不从之后,他再也没有派人来过,这说明他已经放弃这种想法了。”
宋鸣风点了点头:“不劝说我们投靠他,但既不杀也不放,只有可能是想要挟父亲。”
宋绎道:“那怎么办?凭着外面这些人手,要是硬闯也不是没有半分希望能够脱身,我倒是无所谓,最差也不过是个死,只怕娘和妹妹她们要遭殃。”
这应该也正是齐瞻把他们分开关押的目的,想到这里,宋绎便忍不住要在心中唾弃对方毒辣。
甚至连他们的饮食之中,都含有能让人浑身使不出来力气的药物。
宋鸣风道:“你们两个稍安勿躁,好好休养精神。明日我打算同齐瞻一谈,如果实在没有良策,只能先与他虚以委蛇了。”
宋蕴道:“二叔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只不过怕当时就答应齐瞻的要求太假,所以才故意拖延了两天?”
宋鸣风道:“你小子,就算看破了也不要说出来啊。咱们宋家忠心耿耿的形象必须保持。”
宋绎叹道:“爹,我说你算了罢,等过了明天,齐瞻肯定会要咱们交个投名状,倒是也不知道是什么为难的任务,这卧底可不好当,稍有行差踏错,宋家可就算是完喽。”
他们三个也只能苦中作乐,闲聊几句,这时,外面送饭的又来了。
菜色虽然尚可,只可惜里面下了药,几个人吃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扒拉两口充饥,保持最少的饭量,剩下的大部分都给倒掉了。
宋绎将饭菜取进来,却忽然咦了一声道:“这道清蒸鲤鱼上面怎会有蛋壳?”
宋鸣风凑过去一看,发现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