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是什么，你知道吗？”

姜染闭上了嘴巴，她不知道。

“哼！”看出来姜染的无知，程太元冷哼一声，瞪了眼姜利民。

姜利民苦笑，他这老友，只要听到有人说玄学是迷信，就生气。

“杨雄曾的《太玄》中说过：玄者，幽摛万类，不见形者也。玄，就是暗中维系万物而无形的东西。”

“这才是玄的意思！”

程太元看着姜染：“现在，你还觉得玄是忽悠吗？”

姜染愣了，她竟然不知道玄可以这样理解......

“我......”姜染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太元这才点了点头：“既然姜老兄说了，我便随你去看看那酒楼。”

姜染点头，带着程太元和姜利民去了酒楼。

此刻的酒楼已经只剩下值班经理，主要害怕再出事儿。

原本，姜染没想着程太元能解决什么，但是程太元刚刚进来，眉头便赫然皱起猛地看向手腕！

只见他手腕上带着一个手表，手表分两层，一层时间，一层竟然是微型罗盘！

此刻的程太元看的就是罗盘。

“呵，怪不得。”程太元看向姜染，“你这楼，死过人啊！并且，被有心人利用，做出了风水凶阵！”

什么？

姜染一脸迷茫，什么阵？

她纵然还是不信，然也不知道为何，听到程太元的话，心里有些发慌。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她想起来，秦立今天也给她说过，这楼死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