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是帮我恢复健康的植入物！”

亚提拉箍着林西的手臂一僵，撤回覆盖在林西下身的手，看一眼掉在地上已经被弄湿的浴巾，他抱着赤裸的林西出了浴室。抽掉床单裹住又开始挣扎的人，亚提拉打开门道：“你再动，就要被人看光了。”

床单里的人不动了。亚提拉把人带到自己的房间，外面其实并没有人。

“二兔子，出去。”

林西扯床单，亚提拉在他的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林西听到了二兔子特有的脚步声，门拉开又关上了。亚提拉把林西放到床上，离开，林西挣扎了半天才把床单拉下来。还不等他看清楚，一件浴袍落了下来。

“穿上。”

亚提拉又走开了，林西紧咬着嘴，穿上对他而言宽大无比的白色浴袍，裹紧，床单也盖在身上。亚提拉又回来了，似乎刚才的离开只是为了让林西穿衣服。

林西的眼角通红，但并没有哭，碧绿的眼睛里是熊熊的怒火，正凶狠地瞪着亚提拉。

亚提拉在林西面前坐下，开口：“我道歉。我以为你是人体实验的受害者。”

林西咆哮：“很可惜我不是！”

亚提拉所说的“人体实验”曾经在帝国引起过极大的骚乱。当初还是亚提拉亲自带领雷神之锤军团捣毁了那个让帝国人民闻之色变的人体实验秘密研究机构，那个机构的研究人员试图把星际异种的基因和人类的基因融合，形成新的人种。实验基地里都是年幼的孩子。亚提拉率军捣毁了那个研究机构的无间秘密实验室，其中大部分的孩子已经死亡，就出来的孩子在随后的几年也陆续死亡。那些被当作实验品的孩子身上就有类似的褥疮状的东西，也难怪亚提拉的反应会那么大。

亚提拉继续道：“你曾说过你三岁到七岁都瘫痪在床。”

林西气得眼角更红了，“那些实验体有像我这样的吗！你还摸我下面！”

亚提拉眼里的深邃，林西看不懂，也没去深究。亚提拉的声音哑了两分：“我会负责。”

“我才不需要！”林西忿忿难平，“你难道不知道进别人的房间要敲门吗！更何况我在洗澡！你洗澡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偷看过！”

亚提拉捏住他的下巴，林西甩头没甩开，就听对方说：“你在星网上做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