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李跃希也好,不知火跃也好,随他们去吧,他还想多活几年。
比赛马上开始,李跃希准备回到场上,被唐灵初叫住:“跃跃。”
李跃希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给你送样东西。”唐灵初拿出一根红绳,“这个是我特地从大师那给你求来的。你戴在手上,能辟邪。”
李跃希莫名其妙:“我有什么邪需要辟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唐灵初说:“所谓邪崇当然是平常人感觉不到的。”
“不戴,好麻烦。”
唐灵初只好照着薛定教他的说:“除去辟邪,它还有招桃花的功效——不是烂桃花,是你想要的桃花。”
李跃希一把夺过红绳,戴在手腕上:“我上了,等我凯旋吧。”
回到球场,李跃希和队友站成一列,和对手交错握手,接着面向观众致意。
建筑学看台的观众给了他们最热情的回应,至于另一边——
李跃希蓦地睁大了眼睛。
他的心动学长坐在第三行的看台上,脸上没什么表情,清清冷冷地坐着,把四周的热闹全部隔绝在外。
没有任何犹豫,李跃希一个箭步,跨过了隔离场地和观众的围栏。
教练在身后喊他:“李跃希,你去哪?回来,比赛马上开始了!”
李跃希充耳不闻,径直朝学长的方向跑去。他怕自己晚一秒,学长就会像上次在电竞场馆一样不见了。
“李跃希想干嘛。”马可波紧张兮兮地说,“建筑的啦啦队在对面啊,他往这边走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