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裕行:“你不说,是不是因为你……“
话到一半,赵裕行后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不知道为何,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偷”这个字……
在他的心里,他就没有将这个人当作小偷,即便自己的玉佩出现在他的身上,是一件特别可疑的事情。
但是,他终究无法将自己抓住的这个人,与那入宫盗窃的人划上等号。
这样的人儿,必须是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会是那些鸡鸣狗盗之辈?
赵裕行没有一点纠结的接受了自己的内心,将陈钦清排除在偷盗者之外。
赵裕行眯着眼,沉着声,接着说道:“你不说,是不是因为你想要包庇那个偷盗者?”
陈钦清听到赵裕行的话,不由挑眉。
赵裕行:“我劝你还是如实交代,你如果现在交代的话,我可以看在你不知情的条件下放过你。”
赵裕行的话说得就好似笃定有那样一个偷盗的人,而他完全是不知情,清清白白的一样。
这让陈钦清有点意外,“你不怀疑我吗?”
赵裕行闻言,愣了愣,然后打量着陈钦清:”就你?你这样病怏怏的样子……”
说着,赵裕行还凑近了陈钦清,在陈钦清的身上闻了闻,一股药味飘入到了他的鼻间,赵裕行心跳漏了半拍。
明明是他最讨厌的味道,但此时此刻,却让他莫名的眷恋……
再退开时,赵裕行望着陈钦清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身上还一股子难闻的药味,凭你能够翻越那道道的宫墙,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走宫中之物吗?“
感觉自己似乎是被人给轻视了的陈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