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习惯了伪装的赵裕行,又怎么会把自己这突然的异样表现出来。
赵裕行望着陈钦清的目光更加逼人了:“你难道想要和我一直这样耗下去吗?你以为,你不说, 我就查不出那个人了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裕行心底飞快的划过了一丝酸意,并未多想的赵裕行接着又道:“那个人到底是谁,值得你这样的包庇他?”
陈钦清闻言,只是摇了摇头。
暂且不说包庇不包庇的这个问题,就是陈钦清为了脱身,把这个盗窃的人给拱出来,陈钦清也是无从开口的。
因为真的没有这个人,有的只是一条龙。
一条龙的话,这让陈钦清如何道明?
只怕陈钦清就是如实的说了,赵裕行也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陈钦清也不想要编造一个谎言,去骗这位皇帝,让这个皇帝为了一个谎言而花费不必要的力气。
所以,陈钦清也只能保持沉默了。无论这个皇帝要怎样对待自己,陈钦清都已经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然而,陈钦清的沉默,却是让赵裕行认定陈钦清这是铁了心要保护那个人了。
这让作为皇帝的赵裕行很不开心,心里很不是滋味。
国库失窃,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逼供的办法有很多种,严刑便是一种,也是最有效的一种。
可是,如果但凡赵裕行有一丁点儿在陈钦清身上施以严刑的想法,那么就不会把人带到这个客栈里了。
就是现在陈钦清对那个偷盗者的包庇,已可将陈钦清视作为同伙,开罪于陈钦清了。
心中不痛快的赵裕行想要对陈钦清狠下心,可这口气最后都化为了泡沫,连狠话都放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