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桌上的四位女人各有风情,但唯独正对着他的那位女士气质出众。
只只姐的五官和她很像,都属于浓颜系的美人,即使经过岁月的沉淀,也很轻易能看出鹤母年轻时的风采。
只是打个麻将,鹤母都打扮端方雅致,她上身穿着浅色高领毛衣,外套一件简约大方的小西服外套,耳垂上点缀有两颗圆润的珍珠,齐肩的头发散开披在肩上,仪态优雅,落落大方。
注意到儿子带小男朋友走过来,鹤母定定看了苏念白两秒才移开视线。
她轻轻挥手,示意服务员再上两杯茶水。
鹤望臣拉着苏念白走过去,浅浅打了个招呼:“爸呢?”
“他和杨总去那边谈新合作去了。”
苏念白深吸一口气,淡定地和鹤母打招呼:“阿姨好。”
“小白是吧,第一次见面有点仓促,下次去家里,阿姨给你准备了礼物。”
苏念白很乖地站在一边道谢。
鹤母的上家何太太突然出声:“望臣都长这么大了啊?小时候第一次见面才到我小腿那儿,时间过得可真快。”
另一位太太摸牌后接过话:“可不是,听说鹤望臣还是燕大的高材生,在读书方面可厉害了,不像我家孩子,从小到大成绩那叫让我一个操心。”
“没,都是孩子自己学习努力。”鹤母笑得云淡风轻。
她说着,侧头轻轻拍了拍苏念白的手背:“对了,小白会打牌吗?要不来一手试试?”
“阿姨,我不会打牌。”苏念白说。
鹤母若有所思两秒后,缓缓说道:“那你可要仔细学一学,在我们家过年都是要打麻将的,鹤望臣打麻将可厉害了,算牌算得贼厉害,抽空可以让他教教你。”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苏念白一瞬明白鹤母的潜台词,眼眶微微泛红:“嗯,谢谢阿姨。”
听着这声阿姨,鹤母不动声色地轻瞥苏念白一眼,挑了挑眉稍。
鹤望臣听罢,眉眼缱绻温柔,他侧头悄悄用两人才听得到声音:“都说我妈我很喜欢你吧。”
和鹤母聊了几句,麻将又开始转圈,苏念白坐在旁边认真学,呆毛一抖一抖的,看得鹤母心痒痒,从小鹤望臣就是一张冰山脸,鹤只只又皮得跟只猴似的。
她见苏念白乖巧的样子,突然想起自己以前怀鹤望臣时,祈祷这个孩子千万别像只只一样调皮捣蛋,还贪心地祈祷要是能乖点就好了,她还看了好多天使宝宝的照片,哪知道最后事与愿违生出一块冰来。
想着想着,鹤母手没忍住,上手掐了掐白白的脸蛋,果真和想象的一样软呢。
苏念白脸霎时红透了。
“妈,别逗他玩了,他脸皮薄。”
“好好好,知道了。”鹤母笑得温和。
稍微留心一点儿就能发现几人的关系。
桌上两位参加多次聚会的老油条对鹤望臣好像是同性恋这事闭口不谈,装作没看见一样,毕竟她们来的目的就是和鹤母打好关系,万一以后能有合作的机会。
除了之前从未开口的夫人。
对鹤母来说,苏夫人是位生面孔。
苏夫人此行的目的和其他两人一样,都想和鹤母处好关系。
偏生眼力见不够,加上心急,心思明晃晃地摆在桌面上。
“我听说鹤望臣好像还没谈女朋友吧,我女儿也是燕大的,小提琴拉得特棒,人长得也漂亮,和鹤望臣年龄差不多,没事的话可以多走动走动。”